“我,我是来找婼君的!我是,我是…”羊慈情急之下,冲口而出:“我是婼君的雄兽!”
侍从上下打量了2眼羊慈,瞧他一身朴素打扮,手上也不似贵雄那般细皮嫩肉,全是老茧。
“你是婼君的雄兽?你吹的吧?”
“我真是婼君的雄兽,不信,不信你们把婼君请出来,自会知晓。
再不行,再不行的话,你们去通报一声,就羊慈找她,你看她见不见我。”羊慈也是实在没别的办法能见到婼里牺了,只能打着婼里牺的雄兽的名号找人。
侍从被羊慈得也有些不确定了,想了想,还是转身走去了后院。
不多时,侍从就尴尬地陪着笑脸快步跑了回来:“啊呀呀~卑下有眼无珠,竟然连婼君的兽都识不得,卑下该死,该死!
还请郎君跟我进去见婼君吧。”侍从换脸比翻书还快,低头哈腰地对着一个没有神力的雄兽一副阿谀奉承的样子,心翼翼地引着路,把羊慈带到了婼里牺的房间。
随即,侍从赶忙逃回正堂,一溜烟不见了,免得被人事后追责。
女娲见羊慈自进门后就一脸欲还休的表情杵在门口,她识趣地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
门一关,羊慈立马明了来意:“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啊?城主,城主被米斯尔抓走了!”
花洛洛一愣:“城主怎么会被米斯尔抓走了?他不是应该在北疆好好地待着的么。他什么时候来了中原?”
“我也不知道城主什么时候来的中原。但我看得千真万确,真的是城主。
螯虫大闹于儿台,我没见你回来,又怕自己被殃及池鱼,就翻墙跑了。后来,还是我兽父提醒我,让我回来找你的。
可我到于儿台,见那里的人早就都散了,我也不知道你住哪儿,就只能到处打听。
那些做生意的兽一个个也是精的,我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向他们打听点情况他们都不肯,也不理睬我。
寻人无门之际,还好遇到了老叔。
老叔告诉我,他看到了和你一起来的那个长得极其艳丽的雌性,和好几个雄兽一起往即公山的方向去了。
我以为你们是一道的,就算你没和他们住一块儿,他们应该也知道你住哪儿才是。
于是我就往即公山的方向追去。
从洞庭山穿过暴山,我始终没赶上他们的速度,一直快要到即公山范围内了,我才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刚想追上去问个究竟,就瞧见城主被他们绑着拉在队伍的后头。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就没再现身,偷偷尾随着他们去到了即公山临近关卡前的一座附山里。
他们就在那里过了一夜。”羊慈把前因后果简要地描述了一遍:“我看他们的样子是要过关卡去往风国似的。
我担心会出事,所以赶紧连夜跑了回来搬救兵。
刚巧,到暴山时遇到了姚姓的兽在到处搜查淘金客的下落。
我听周围的人,有淘金客昨日夜闯了暴山驿所,惊动了姬少主和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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