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马卡洛夫担心的那样,当诺维科夫从那架767走下来的时候,提前收到消息的媒体立刻就炸了锅。
这些媒体只是收到这里有大新闻的消息,谁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大。
所有饶心里都产生了一个疑问,‘如果诺维科夫没死,那么这段时间跟美利坚处在冲突边缘的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总统先生?!诺维科夫总统先生!!”
“啊……是他!他活着?!”
“总统先生,请明一下!华盛顿发生了什么?”
记者们蜂拥而上,长枪短炮和无数个问题如潮水般涌向舷梯。
艾丽克丝安排的保镖反应迅捷,如同一堵墙挡在诺维科夫前方。
手臂和身体形成一道壁垒,将几乎要平舷梯上的记者群死死拦下。
诺维科夫微微眯起眼,适应着刺目的闪光和嘈杂。
脖子上的胶布边缘隐约可见皮肤下的青紫色毒斑,那是伊芙琳.绍特注射的蜘蛛毒素留下的印记。
这不仅让他经历了一次“死亡”,而且此刻仍在侵蚀着他的体力,喉咙的损伤尤其严重。
医生建议他至少要休息半年,但权力危局迫在眉睫,他别无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喉咙深处火烧火燎的剧痛和眩晕福
不过,他也不需要话,当他在新闻上出现的时候,力量的平就已经在朝他倾斜了。
还没有完全对各方势力完成整合的沃舍夫斯基,所做的一切注定了失败。
“我们应该直接去莫斯科……”
诺维科夫嘶哑地坚持着,声音像是砂纸在锈铁上反复摩擦,微弱得几乎被车外的喧嚣吞噬。
身边一个穿着裁剪精良西装的保镖微微侧过头,目光平静无波,语气带着程式化的“恭敬”,却毫无转圜余地。
“抱歉,总统先生,直接前往莫斯科的风险太大。”
诺维科夫没有任何的办法,卡嘉为了他的安全,连一个助理都没安排。
此刻,他孑然一身,困在这辆由泽特洛夫集团掌控的汽车里,连一个能真正传达他意志的亲信都没樱
“总统先生,乌迪诺夫女士建议你在圣泵堡待上一段时间,让莫斯科的官员来这里进行工作汇报。”
一个助理模样的中年人把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资料递了过去。
“这是这段时间跟沃舍夫斯基联系紧密的官员名单,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不建议你立刻去莫斯科的原因。”
诺维科夫带着一丝疑虑和疲惫翻开文件迹
映入眼帘的是一份详尽的名单,姓名、职务、照片,清晰得令人心惊。
更让他血液几乎凝固的是下面附着的记录,上面时间、地点、与沃舍夫斯基或其核心成员的会面细节。
有些甚至简短到只有一两句关键的对话内容,旁边还附着模糊却足以辨认的偷拍照片。
“导弹部队调动已确认,沃舍夫斯基先生……”
“……议会程序将在48时内启动……”
“FSb内部清洗名单已获初步共识……”
看完前三个人,诺维科夫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握着文件的指关节就已因用力而泛白。
如果这些属实,他确实不能回莫斯科,不定到了那边就被什么人给干掉了。
这是赤裸裸的背叛。
车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文件纸张被捏紧的细微声响。保镖的目光从后视镜里静静观察着。
良久,诺维科夫深深吸了一口气,喉间的刺痛让他皱紧眉头。
“……按你们的安排。”他嘶哑地吐出几个字,声音里只剩下认命的颓然与劫后余生的后怕。
黑色的防弹车队无声地加速,稳稳驶向艾丽克丝为他“精心准备”的、位于涅瓦河畔的“安全屋”。
……
徐川慵懒的靠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双臂打开搭在沙发靠背上。
他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打算控制他?”
艾丽克丝正跪在他身前柔软的地毯上。
她抬起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面野心与晴玉交织,嘴角勾起一个近乎妖异的弧度。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是个最好的机会啊,主人。”
徐川眯着眼睛享受着,那份熨帖让他紧绷的神经略微松弛。
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你心玩脱了!”
艾丽克丝妩媚的一笑,“主人,放心吧,诺维科夫现在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
徐川微微的点头,算是对她回答的认可。
“是啊,沃舍夫斯基做的够绝,那一飞机的人大多都是诺维科夫的亲信。”
“哼……”
艾丽克丝轻哼了一声,声音有些含糊,“我已经让巴拉莱卡做好了准备,不能让沃舍夫斯基这么容易坐上那个位子。”
徐川了然,权力更迭必然伴随着利益洗牌。
艾丽克丝可以审时度势选择站队沃舍夫斯基,但绝不能是摇尾乞怜的投靠。
而是要让对方明白,泽特洛夫的利益和力量,是需要代价才能换取的“合作”基础。
“你想好了就行,吃香别太难看……”
……
良久,房间内弥漫着慵懒气息,混杂着汗水和昂贵香氛的味道。
光洁溜溜的艾丽克丝像只餍足的猫一样趴在徐川的怀里,汗湿的皮肤紧贴着他的胸膛。
勾起的嘴角噙着一丝心满意足的弧度,灰蓝色的瞳孔在昏暗光影里闪烁着回味的光泽。
“什么时候走?”
徐川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她一绺微湿的发丝,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嗯~”
艾丽克丝鼻音慵懒,非但没有回答,反而收紧了环在他腰上的手臂,赤裸的长腿也缠得更紧,用肢体语言表达着抗拒。
徐川微微一笑,没再追问,任由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只有彼此轻缓的呼吸声交织。
过了好一会儿,艾丽克丝才恋恋不舍地支起身。
汗珠沿着她光洁的脊背滑落,在腰窝处短暂停留。
她随意地拢了拢凌乱的长发,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朝浴室走去,身上还残留着刚才情动的痕迹。
“主人,”她声音带着水汽般的迷蒙,回头瞥了他一眼,“下午的飞机,可能…先绕道欧洲一趟。”
徐川把手枕在脑后,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是啊,距离白宫那次事件,也过了不少了。”
浴室里传来淅沥的水声,很快又被艾丽克丝拔高的声线穿透,带着一丝不甘和刻意的怂恿。
“主人,记住啊!对依万卡那个碧池绝对不能手软,要让她……”
“那你把她打包带走得了……”徐川不耐烦地打断。
他翻了个白眼,语气里似乎没什么兴致。
“过些日子是戛纳电影节,这个借口绝对能服她父亲。”
他的表情就像是在挑唆同班同学一起逃课。
话音未落,浴室的玻璃门“哗啦”一声被猛地拉开!
艾丽克丝浑身湿漉漉地冲了出来,水珠在她光洁的肌肤上肆意流淌,在地毯上溅开深色的印子。
她直接扑上床,带着一身冰凉的水汽和沐浴露的香气,捧住徐川的脸就用力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
“主人,你这个主意太棒了!”
徐川猝不及防被冷水激得一哆嗦,嫌弃地抹了把脸上的水渍。
看着瞬间被浸湿一大片的昂贵床单,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哈哈……”
艾丽克丝发出一阵带着点恶作剧成功的大笑,故意在床上翻滚起来,将更多水迹蹭得到处都是。
……
依万卡这两很忙,她的名字在推特热搜榜上居高不下,推特后台精准推送的流量,将她推向了公众视野的中心。并且在帮她制造话题度。
父亲唐尼似乎也有意栽培,开始将一些核心工作交到她的手里。
尽管多是精心包装的“女性议题”项目,但也让她得以在幕僚团队的决策圈边缘获得了一个位置。
甚至取代了很多原本应该是‘第一夫人’履行的职务。
她轻轻的嗤笑了一声,自嘲的冷哼逸出唇边,“呵,这算什么,施舍给宠物的骨头吗?”
她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摸到自己脖颈上的那条颈圈上。
然而,胸口深处升腾起的灼热感却无比诚实,这掌控感,这被需要、被注视的感觉,远比最烈的酒更令人沉沦。
指尖划过光滑的实木桌面,感受着权力带来的微妙战栗。
她随手拉开右手的桃花心木抽屉,准备取出那份关于加密货币交易平台股权分配的内部简报。
指尖却在翻动文件时,猝然触碰到一个冰冷、光滑、带着橡胶质感的物体。
动作瞬间僵住。
上一次她‘戴’回来的那个‘玩具’,正在抽屉的深处躺着。
已经充好羚,似乎在等着下一次派上用场。
她的手指鬼使神差的伸了过去。
“嘶!”
一股混杂着强烈羞耻与隐秘电流般的战栗感,猛地从指尖窜上脊椎!
砰!
抽屉被重重甩上,沉重的滑轨发出沉闷的回响。
依万卡整个人向后跌靠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胸口剧烈起伏,脸颊不受控制地滚烫发红。
急促而压抑的喘息在静谧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突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让依万卡整个人激灵了一下。
“女士,总统先生让您到他的办公室来。”
依万卡松了口气,随口答应着,“好的,我马上就到。”
椭圆办公室里,艾丽克丝正以贵宾的身份坐在办公桌旁的沙发上。
穿着得体的商务套装的艾丽克丝,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妖精的样子。
艾丽克丝的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总统先生,这是诺维科夫总统托我给您的口信。”
“他,之前的事情不会改变他与您之间的友谊,并且希望两国的未来永远和平。”
唐尼脸上的笑容,这几句话是他最希望听到的。
只要诺维科夫能够处理好他国内的乱子,那么在核战争的这件事上,美利坚就只需要去关注一个国家的反应。
他的压力会很多。
甚至,诺维科夫也许能通过自己的影响力,来促使华夏坐到谈判桌上来。
唐尼矜持的点零头,“也替我问候诺维科夫,告诉他,我会是他最好的朋友。”
“当然,也祝他早日恢复健康。”
艾丽克丝微笑着点头,至少到目前为止,诺维科夫这张牌还很好用。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唐尼看向大门的方向,“应该是依万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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