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
随着一声所有人都没有听过的张启灵的撕心裂肺的声音，叶凡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利刃刺穿的感觉。
“张启灵”浑身覆盖着一层穷奇形状的光出现在叶凡的背后。
在叶凡的身体瘫软下去的瞬间，他回过头，接住了叶凡坠落的身体。
叶凡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
他倒在“张启灵”身上的一瞬间，看起来还像是他刚才一样体面。
下一刻，血色几乎是瞬间从他的脸上褪了下去。
他全身的血色几乎都一股脑地集中在他的胸腔，强烈地血压压迫着他此时正在疯狂地跳动着的心脏。
大量的血液聚集在这一个地方，急需找到一个发泄口冲出去来释放这股压力。
最终，这些血液找到了统一的发泄出口。
叶凡的身体上下颤抖了两下，胸腔上下起伏得相当严重。
大量的鲜血从他的嘴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张启灵那声撕心裂肺地呼喊也传进了叶凡的耳朵里面。
只是，那声呼喊只在叶凡的脑海里面定格了一瞬间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转而被机械的耳鸣声取代。
一时间，叶凡有些茫然地睁着眼睛。
这个声音在他听来有些熟悉，听起来就好像是医院病床上，抢救失败的病人心脏停止跳动的心电图的声音。
叶凡眼前的画面变地有些恍惚起来。
他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瞬间好像回到了病床上面，
带着蓝色口罩和白色帽子，只露着一双眼睛的医生在他的头顶上方忙来忙去。
叶凡眨了眨眼睛，用力地喘了一口气。
随即，又有另外的画面钻进了他的脑海里面。
画面里面，还是这个世界的他自己。
着，这个世界的他的这副躯壳。
看起来，是正在上高中的样子，穿着某市重点高中的校服，走在放学的路上。
那个少年跟他一样，清瘦高挑。
被一群跟他一样年纪的少年簇拥着。
他脸上洋溢着笑意和自己的同伴有有笑地走在一起，看起来和周围的少年无异。
但是叶凡还是注意到了此时的叶凡已经有了发丘指了。
叶凡意识到了，这大概就是意，也就是系统之前告诉自己的，这副躯壳挑选的另外的叶凡了。
但是奇怪的是，他从这个自己的身上也感受到了一种其妙的熟悉福
他看着“叶凡”跟自己的朋友们在一个算命摊子前面停了下来。
看见了这个算命摊子，叶凡露出了一个相当意外的表情。
他没有想到这个老瞎子竟然真的见过自己，或者是见过“叶凡”。
更没有想到赫连靖的副业竟然真的非常杂。
赫连靖一袭黑衣，带着一副圆形的墨镜，看起来非常有年代感，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叶凡”在他的算命摊子前坐了下来，把手腕递过去，道：
“等我把你眼睛治好了，你是不是就失业了？”
赫连靖笑眯眯地道：
“瞎子算命和骗子算命，都是一样的。”
随后他煞有介事地看着“叶凡”的手道：
“我看施主的掌纹凌乱，这条事业线在中间断了一截，可能高考生变啊。”
“瞎子我这里有一金身孔丘，只要时长供奉在家里的东南角，方可保施主金榜题名啊。”
“叶凡”凑过头去，好像是在看这瞎子的事业线。
他的朋友们嘻嘻哈哈地拍着叶凡的肩膀，道：
“我就这种算命的都是假的吧。”
他们又给赫连靖介绍道：
“神棍哥，你现在正在算的是我们班超级学霸的命啊。”
“这厮就算是用左脚做题，也能考上自己想去的学校的。”
“叶凡”自己也一脸鄙夷地道：
“你到底行不行啊，这不是生命线吗？”
“你这么给人算命，会被人举报的吧？”
随后，他诚恳地给赫连靖介绍：
“实在不行，你还是去路边摊买个手相入门大全吧。”
一边着，“叶凡”一边抽回了自己的手。
赫连靖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感慨：
“这是生命线吗？”
“不应该啊。”
“啧……”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叶凡。
这副圆眼镜比他平时戴的墨镜的镜片要一些，因此脸上除了眼睛，其他的肌肉还是能够明确地表达他现在的情绪的。
赫连靖埋怨地看着“叶凡”，道：
“你怎么在我的潜在顾客的面前这些呢？”
叶凡 笑出了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
“你本来不也是只能骗到一些被你的下半张脸股获的姑娘吗？”
“我走了啊，下次给你带本首手相入门大全来。”
赫连靖有些不耐地椅回了椅背上面，懒散地对他摆了摆手，道：
“走吧走吧。”
“路上注意安全。”
叶凡看着这些画面，一时间有些想笑。
但是下一刻，他看见这个少年死在了一条暗河里。
虽然没有看到死因，但是叶凡推测出这个时间和他跟赫连靖之间的对话发生的时间离得并不远。
叶凡忽然感到了一种溺水的错觉，在这样的痛苦里面挣扎了片刻，叶凡又从水里面突然坐起身来。
他喘了几口气，眼前已经换了另一个画面了。
还是他自己，但是看起来比之前那个高中生还要，脸上已经出现了一些帅气的轮廓，但并未完全长开。
叶凡推测这是个初中生。
他大大啦啦地蹲在一条乡间的路上，双腿岔开，手臂耷拉在膝盖上。
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是有一些跟这个年纪非常相符的嚣张在里面的。
如果嘴里面再叼个草叶子的话，活脱脱一个街溜子。
忽的，这个少年往一边看了一眼。
叶凡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刚提了一口气，就看见这个少年真的拔了一根草叶子叼在了嘴里。
叶凡：……
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意外，也一点都不让人失望啊。
看来，是一个非常中二的年纪了。
忽的，一条獒犬从路的另一边冲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正在朝着这个方向跑着的白衣少年。
叶凡眯了眯眼睛。
认出了这是跟这个臭子差不多大的关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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