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信鸽飞过院,苏昌河看了眼从头顶飞过的信鸽对一旁端坐的苏暮雨:“暮雨,你想吃烤鸽子吗?”
苏暮雨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一脸无语的瞅着他。
“你伤没好,饮食要清淡。我请温公子给你开了两道药膳,明日做给你吃。”
苏昌河急忙道:“不麻烦不麻烦,你不想吃烤鸽子就算了。”
苏喆半眯着眼摊坐在竹椅上,慢悠悠的抽了一口烟,烟圈袅袅散开,晕得他眉眼都朦胧了几分。
“我看啊,你是想把自己变成烤鸽子。”
苏昌河半点不恼,反倒偏着头笑出了声,目光在苏喆身上转了一圈,啧啧两声:“喆叔,我你这阵子怎么回事?你怎么一直官话,也不方言了,烟也抽的少了。”
这话一出,一直沉默的苏暮雨竟先忍不住,肩头微微一颤,嘴角噙零极淡的笑意,飞快地瞥了苏喆一眼,又转过头去。
苏喆捏着烟斗的手顿了顿,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喉结滚了滚,竟没立刻反驳。
这事儿起来,实在是他自找的。
他刚来这院子的第二,刚蒙蒙亮,烟瘾就犯了。
刚摸出烟丝点燃,猛吸了两口,就撞见了温辞和温珩姐弟俩。
温辞倒是没什么,只是蹙着眉掩了掩鼻子,朝他点零头,快步走远了。
温珩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嫌弃,简直要凝成实质,末了还极轻地摇了摇头。
还是跟随的金越侍卫好心提醒他,他家姐少爷不喜欢烟味。
可苏喆是什么人?暗河斗笠鬼,何曾有过这么憋屈的时候,烟还都不让人抽了。
如今倒好,竟要被两个朋友管着,连口烟都抽不痛快?
你不让我做的事我偏要做,你能把我怎样?他心里如是想着。
他故意叼着烟斗,凑上去想跟那姐弟俩搭话。结果宫远徵只冲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一言不发地跟上温辞的脚步,自始至终,没再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
当晚,报应就来了。
还没等入夜,他就开始上吐下泻,头疼得像是要炸开,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整整折腾了一夜,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才罢休。
苏喆听到苏昌河的话激动了一下,想要吐槽那姐弟俩的凶残,随即又觉得不能让晚辈看了笑话,悻悻地重新瘫回竹椅,故作淡定地掸璃衣襟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老子现在内力尽失,还中着毒,不得表现好点?早点哄得那姐弟俩开心,才能拿到解药滚蛋。”
“哈哈哈哈!” 苏昌河笑得前仰后合,拍着桌子直乐,“喆叔啊喆叔,你也有今!”
苏喆看着他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手心直发痒,恨不能抄起手边的茶壶砸过去。
可惜他现在没了内力,虎落平阳被犬欺,苏昌河那个坏东西,等他恢复了内力,定要把这混蛋吊起来打,打到他哭爹喊娘为止!
苏喆喝了口茶漱了漱口,又正了正衣襟,摆出一副认命的模样,慢吞吞地起身,往院外走。
苏昌河大喊:“喆叔,你这又是去哪啊?”
苏喆头也不回,只撂下一句:“打工换解药去!”
院子里顿时爆发出苏昌河更响亮的笑声,就连苏暮雨,也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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