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继续贴脸开大:“第二,他不抽烟,守礼自持,行事素来拿捏分寸,寡言却不聒噪,还是你们杀手堆里,难得一见的君子。”
“第三,他陪我与远徵练剑,于我而言,可比先生日日磨药晒药、侍弄花草,要有价值得多。”
苏喆摸摸自己的脸颊,他觉得他这张脸长的也还不错吧,年轻的时候至少不比暮雨差吧!不然哪里能找的到老婆,还有了个可爱的女儿。
温辞为了贬损他,倒真是煞费苦心,他是长辈,才不和她一个姑娘计较。
他如今瞧着这般沧桑粗砺的模样,全是拜那杀手营生所赐,整日风里来雨里去,所以才看着沧桑了些。
“老子年轻那会儿,俊俏的很,模样可不比暮雨差!不信你去暗河里头打听打听,算了,你是个姑娘家,要矜持,晓得不?男孩子生得好看顶个屁用。再了,老子的武功,也不比暮雨差吧!不如换成我来给你们当陪练怎么样?”
温辞冷声怼回去:“苏先生这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
“哎,喆叔这话可就不对了。” 一道散漫的嗓音忽然插进来。
苏昌河晃晃悠悠地踱过来,往亭柱上一倚,笑得吊儿郎当,没个正形。
苏喆跨步上前,照着他后脑勺狠狠拍了一巴掌,“你快闭嘴吧。长辈话你插个啥子嘴,不讲礼貌。你看,温辞,你给我解了毒,我每晒药的速度就更快了不是?你呢?”
苏昌河捂着生疼的后脑勺,连声争辩,“温大姐何时成了喆叔同辈了?喆叔,这就是你不对了……”
苏喆指着他,气得吹胡子瞪眼,“我话你甭犟嘴,你个背时的瓜娃子,专坏老子的正事!”
亭中石凳上,温辞端然静坐,她抬手打断二人争执:“等暗河大家长的回信到了,解药自会奉上。先生这般心急,又何必呢?”
苏喆闻言一惊,忙追问:“你咋还真的跟那个老东西联系上了,你不会真的坑了他一笔吧!”
“不过是各取所需,彼疵益罢了,怎能用‘坑’字来形容呢?”
温辞笑着站起身,缓步朝亭外走去,行至亭口时,忽而回身,眸光清滟,直直落在苏昌河身上,笑意盈盈道,“苏先生方才了,等他恢复内力,要将你吊起来打。不知,你当如何应对?”
温辞携着一身轻快笑意转身离去,转身翩然离去,裙裾翩跹,背影清雅绝尘,只留亭中二人面面相觑。
不过转瞬,亭内便闹作一团,留下了一地的鸡飞狗跳。
苏暮雨心中始终记挂着苏昌河的伤势,先前几番想要亲自为他熬制药膳,都被苏昌河嬉皮笑脸地百般搪塞,终究未能成校
昨日,他特意嘱托出门采买的下人,寻来一只上好的老母鸡,打算一定要试试做这药膳。
今日一早,他特意用这只鸡熬了药膳鸡汤,还搭配着做了几样清淡菜,端着食盘走进了偏院。
苏昌河一直以为苏暮雨请温公子送了他两张药膳方子是开玩笑,那公子素来毒舌,性子又矜贵傲娇得很,怎会将心力虚耗在这种于他而言纯属浪费时间的药膳上?
如今瞧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鸡汤,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他低估了温公子想看他笑话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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