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没有耽搁，他一个人出行更方便，拎着箱子就走了。
沈应时在书房找到了云苓。
“你不是要跟李李一起去？怎么没去？”
“他一个人去就行，我还有其他的事儿。”
云苓按了按额头，抬头看向沈应时。
“你，这事儿咱们要不要找人帮忙？”
“什么事儿？”
沈应时没跟上云苓的思绪。
“猪肉变牛肉啊！”
云苓招招手，让沈应时走到面前看电脑屏幕，“这是李李拍的包装袋，那个店的老板也了，是批发的，那么明这一定是一条产业链，生产出来的东西肯定不止供应这一家店，我担心会有什么副作用。”
沈应时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没看出来什么名堂。
“我觉得先别搞这么大阵仗吧，这些图片本来就是李李偷拍的，不好拿出来。”
“也是……”
云苓按了按太阳穴，“我已经让张柳帮我留一下这个牌子的供应商了，希望能赶紧找到。”
她看着在院子里巡逻鸭，忽然想到了主意。
“虽然咱们不能直接出面，可以让白它们去啊！”
云苓把白叫了起来，“白，你给你的弟们一下，搞点老鼠什么的，往那个店里赶。”
“最好趁着人最多的时候，先让这个店暂停营业再。”
这是镇上最火的烧烤店，既然发现有问题，她不想让人一直吃，师傅一问就人家就推荐了这家店，难免会再去吃。
白收到云苓的命令，跑了出去。
它办事，云苓还是很放心的，她按照包装袋上的品牌搜索，没有找到厂家的信息。
林烨伟把定位发了过来，云苓问沈应时：
“明我要去市里，你去不？”
“去啊。”
沈应时一点都没有犹豫，“了，这段时间你去哪儿我去哪儿，保证给你服务得妥妥帖帖的。”
“不过……”
沈应时的懒虫病又犯了，走几步往沙发上一摊，整个人变成‘大’字型。
他趴在沙发靠背上，用手垫着下巴，看着云苓。
“怎么突然要去市里了？”
“林警官让我带黄去帮个忙。”
沈应时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
“一把你忙得，不是帮这个就是操心那个……”
他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你能不能把自己的事儿放在心上？？”
“我？我能有什么事儿？”
“你可是山神！！你就不能赶紧提升自己的能力？”
云苓滑动鼠标的手一顿。
“你什么意思？”
她用力转动椅子，面对沈应时坐着，眯着眼看着他 ，不想错过沈应时的任何表情。
“你，我要怎么提升自己的能力？”
她在手机上做了个手势，手机显示已经开始录音了。
这还是沈应时第一次主动提起这个话题，云苓不想放过任何细节。
沈应时没有察觉，长臂一伸，指向山神庙的方向。
“山神庙都建好了，你不想办法让更多的人信服你的话，怎么提升呢？”
“我还有在直播，大家都知道云灵山的山神了。”
云苓捏了捏手，“我感觉自己最近变化挺大的啊！”
沈应时白眼都快翻上了，表情都有些扭曲。
“你的变化大，是指让白去跟那些猫沟通才能办事儿？还是指要大树做中介才能跟植物交流？”
“还是你旁边那个长势还算不错的茶园和你这乱七八糟的院子？”
“……”
云苓感觉自己又被伤害到，“你这个人话是真的一点情面都不留的。”
“那是什么东西，我可没有过。”
沈应时嗤笑一声，“我跟你过了，你少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
云苓点点头，认真地问：“沈大师，我有一个问题必须要咨询一下你了。”
“不管是你还是玄虚子，都知道我的能力和记忆要是想完全恢复的话，是需要很多很多人信服我就是山神，给我提供香火，提供信仰之力，这样我才能得到提升，对不对？”
沈应时点点头，自古以来的神都是这样的，他不觉得自己的有什么问题。
“那么问题来了。”
云苓双臂环胸，从高往低看着沈应时。
“玄虚子跟个苍蝇一样跟着我，恨不得我以血肉之身祭上苍生——”
“而你，一边让我远离人类，一边又让我去获得人类的信仰，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她一直看着沈应时的表情，没发现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这矛盾吗？”
沈应时坐直身体，张开双臂，“你要不要看看我呢？”
“你？”
“对啊，我！”沈应时面带不屑，“我见过这么多人，每一个人都想让我帮忙，战战兢兢，谁敢惹我生气？”
“人就是犯贱，你越是给他们好脸，就会越觉得你好欺负，尊重？那是什么东西？”
“……”
云苓不知道什么好，“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概而论的。”
“行了行了。”
沈应时整人瘫在沙发上，“不想跟你聊这个，那个东西你就让其他人帮忙查一下就行了，明不是还要出门，赶紧去休息吧。”
他还是不愿意让云苓难做。
沈应时低头玩手机，又等了半时，云苓还在电脑面前坐着。
他等不住了，直接站起来，走到云苓的身后，直接把凳子往外面推。
“我都跟你了，事情可以适当的分给别人来做，你赶紧给我去休息去。”
云苓猝不及防被推着走，慌张得四肢一直扑腾。
“沈应时！”
她想转身给沈应时一巴掌，沈应时察觉到了云苓的意图，猛地用力往前一推。
云苓瞬间失去平衡，赶紧拉住凳子的扶手保持平衡。
“沈应时你够了！赶紧放我下来！”
“抗议无效。”
沈应时笑着，“让你再干三十分钟已经是我的底线了，现在快十二点了，哪怕是一棵树，也到了休息时间里了。”
话间，凳子刚好被推倒了客厅，大树听见自己的名字，一根枝丫伸进窗户，‘看’着两人。
大树：？
沈应时的脚步顿了顿，云苓看着满头问号的大树，乐不可支。
“沈应时，你看，大树还没没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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