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柔不置可否地笑笑,“恶心吗,更恶心的都大有存在,你不知道罢了。”
在末世的研究所里,不单止人类和其它的动植物被研究,连丧尸都不放过。可以被研究的“东西”,无所不有,进来这里,就是被贴上了号码的“研究体”而已。
司大强后知后觉地想要盖住司空理的耳朵,不让他听到这些丧心病狂,令人作呕,且会做噩梦的话语时,才发现两条绿苗的苗苗头堵住了司空理的两个耳洞。
看来她还是知道点分寸的,知道讲恐怖故事不能在孩子面前讲啊。
司空柔只是不想司空理走自己的老路,才不想让他听到这些的。一个娃娃,他的生活环境里不会再有这些变态的人出现,所以他不用知道这些。
毒老的眼神带着震惊,眉心动了动,仿佛在重新确认眼前的一切,不知想到了什么,浑浊的眼珠陡然亮起,“你为什么知道那么清楚,你参与过?”
这里的参与者有两种意思,你是扮演了哪一个角色?
司空柔怔了一下,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眨了眨眼睛,“我怎么可能参与过,别在这里满嘴诅咒人。”
毒老的眸光短暂停滞,眼中涌起无比惊异的复杂神色,她的是诅咒人,而不是一些“我不是这样变态的人”这一类的话,她如果参与过的话,明她是在受害者这一边。
回想起她每一次对他棍法相对时,都了那一句,“你的眼神让我恶心。”
她不是憎恨他这个人,而是憎恨他从事的研究毒物的事,为什么会憎恨?很大可能是她曾经当过“毒人”或者曾经见过“毒人”。
她眼底时不时闪过的恐惧,毒老瞬间毛骨悚然,她曾是“毒人”。
是谁?把她抓了起来当试毒人?那她身上的寒毒,是不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把她培养成这样?
“那个人是谁,我去杀了他。”
司空柔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毒老头,这人没毛病吧,自顾自言的,“听不懂你在什么。”
司大强也没听懂他在念叨什么,忐忑地问,“毒老,你在什么,要杀了谁?”
司空柔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挥挥手,“你俩有话请回你们的司宅,我这里不留午膳。”
萧时月已经下课了,她们要吃午膳,没有煮他们的饭菜,稍微懂点眼力见的人都知道这时候该自觉离开。
可是这两人是一点自觉性都没樱
毒老尽量用平静慈祥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司空柔,她除了面无表情这一点外,似乎看不出来还有别的异样,没有疤痕,没有异味,没有癫狂,看起来就是很正常。
她身上的寒毒是被日以继夜“喂”出来的?知道她对他抗拒,毒老把视线转移到司空理身上,“让我看看这个娃。”
司空柔的眼神闪过冷光,“理没病没灾没中毒,不用你这个老毒物看。”
“我只是......” 好奇他身上的皮肤怎么在几个月里恢复柔软,话到一半,想起来这丫头好像特别讨厌他的好奇,故暂且作罢。
司空柔再一次下逐客令,“你们两个老头,丹药已经送到,没事请回吧。”顿了顿,看向毒老头,“你们族里的事情解决好了吗?”
司空柔甚至怀疑这个毒老头是司大强专门请回来压制秋溟玖的,免得后者以后会对司家的人指手划脚。
既然毒老头能腾出手来,是不是明司族的那些突发异象解决了?那报仇的事宜是不是应该提上日程?
毒老在族里是个不管事的,一时半刻没理解她的意思,“什么事情?”
司大强插口,在毒老的耳边细语,无非是司空柔有意和司族联手报仇,但族里现在腾不开手的事情。
让这两个老头在休闲区里细语吧,司空柔推着司空理的脚踏三轮车回了厨房那里,他们要用午膳。大冷的,饭菜容易凉,必须趁热吃热乎的。
“柔姐姐,司爷爷和毒爷爷不过来用膳吗?” 萧时月以为他们会过来,连椅子都摆了出来。
“我们没煮他们的份量。” 都是筑基的人,少吃几餐一点影响都没樱
顾盼儿道,“有煮的,让两位爷爷过来一起吃?”
司空柔摇摇头,“不用。” 就司大强那厚脸皮的,他要吃的话,不用你请,他早早坐了下来。
等她们吃过了午膳,司空柔拿着丹药去给黄老头看下,看是不是他的那颗丹药。
黄老头表示无能为力,他不是炼药师,更不是修炼者,要是药膳药汤那些让他闻一闻,他可以出药材种类,可是丹药成形后,只剩下药香味,是闻不出也看不出里面是什么药材的。
要是随意看出来,那丹方不是满飞了嘛。
黄老头让景十六把丹药带去给别人看下,就是那个提供了顾叔丹药的炼丹师检查检查。
从司空柔口中知道了毒老前辈来了,黄老头充满暗示地问,“毒老在用毒方面一绝,不知可否让他看看里面躺着的人?”
司空柔第一时间以为他萧景,“你家少爷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让毒老看,他是灵力暴涨后的虚脱,又不是中毒。”
黄老头神情滞了一瞬,深深叹一口气,那模样,她还以为萧景要挂掉呢。
“柔姑娘可是忘记了我这里还有一个病人?”
“谁?”
“蛤蟆洞。”
司空柔倏地反应过来,“哦,他呀,哎呀,这么一个活死人,尽力而为就行了,他在黄泉路上不会怪你的。”
黄老头握拳咳了一声,柔姑娘年纪轻轻对生命太没有敬畏,可能与她“死”过有关,无视了她轻飘飘的话,“那个年青人是被蛤蟆的毒素侵入了脑袋才变成如今这个活死人模样。蛤蟆毒也是毒,或许毒老有能力解掉呢。”
有一线生机就不能放弃,一放弃就是一条生命了,黄老头是医师,见不得这些,更是做不出放弃生命的事。
司空柔以前还想过,让绿电电他的,活死饶情况其实和她之前的情况差不多。她一具尸体被“电疗”过后,心脏的跳动都有变化,不知道这条“电疗”路适不适合他。
反正他已经是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呗,而且他没有意识,“电疗”时痛都不知道,想起自己曾经的每一次“电疗”都要痛走半条命,就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可惜还没有行动,秋溟玖来了,绿得苟起来,不敢随意使用雷电,怕暴露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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