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助理是知道顾萘性格的，顾萘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她有一定的规划。
顾萘下午的时候离开了医院。
等护士来巡房的时候没看到顾萘的身影，立刻出门去找，结果得到的信息却是顾萘已经离开了医院。
“厉总，这真不是我们的错，Jenny姐瞒着医院的人偷偷跑出去了。”保镖们见顾萘不在医院，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厉南渊。
厉南渊这几都没怎么睡好，昨晚更是担心顾萘担心得一夜没睡。
“我知道了，你们继续盯着，有什么情况立刻汇报给我。”厉南渊揉着酸疼的太阳穴。
他现在没办法直接回京都见顾萘。
顾萘，你再等等，我很快就回来了。
……
因为脚伤不是特别严重，顾萘就换上一双平底鞋进了秦氏。
三年过去了，秦氏没什么变。
顾萘经过前台的时候还是免不了受到那些前台职员的注视。
毕竟顾萘这张脸三年过后还是免不了特别招摇。
顾萘也没理会那些饶目光，引顾萘上楼的职员还算是有礼貌，将顾萘领到会议室后离开了。
顾萘坐在会议室的旋转椅上，透过玻璃窗俯视旁边的大楼，一切似乎都变了，却又没怎么变。
失神间，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顾萘以为像是这种生意秦砚峥是不会亲自出席的，没曾想秦砚峥却出现了。
看到秦砚峥还有他身后助理的那一刻，顾萘愣了秒，随即恢复了正色。
助理在看到顾萘的那一刻也愣了秒，随即看向文件上的名字。
这怎么文件上写的是海归的Jenny姐呢？
这是怎么回事？
秦砚峥作为公司总裁是过来旁听的，提问顾萘的是几位公司部门的主管，助理在旁边帮忙递送文件。
“Jenny姐，请问贵工作室最近有发展国际项目的意向吗？是这样的，我们手边最近有一个项目，就是跨国的，如果Jenny姐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
顾萘点头，接过文件草草扫了眼。
的确是笔大单子。
能够和秦氏谈生意是个机会。
顾萘用官方的话了遍自己的意思，而全程顾萘都能够察觉到秦砚峥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她身上瞥。
顾萘不由自主地紧张到十指紧扣。
助理也留意到秦砚峥的目光。
顾萘一出国就是三年，没想到这几回来了，还换了一种身份回来。
虽然不知道秦砚峥是怎么想的，可助理还是三年来第一次见秦砚峥那么注意一个人。
那种目光，就像是黏住了就不会放开了似的。
顾萘和这些主管进一步交流完，最后主管们将主场给了秦砚峥。
顾萘和秦砚峥对视的那一刻，顾萘冲他微微笑了笑。
没办法做到完全坦然，那么就试着放过自己，不能够一直逼自己太紧，这是顾萘最近悟出的一个道理。
“听Jenny姐带着一个婴儿，不知道如果接手了这个工作后，Jenny姐能不能完全平衡家庭还有公司的事？”秦砚峥的问题犀利，一针见血，直接就问到了顾萘的痛处。
看吧，秦砚峥是真将holy当成自己的孩子了。
顾萘冲秦砚峥微笑，“这一点请秦总放心，我还是能够平衡公事和私事的。”
顾萘知道秦砚峥这是在故意为难自己，所以她没有丝毫害怕，反倒是一脸坦然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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