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个大妈的话后，林牧又立刻追问道“大妈，你知道刚才那个大妈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吗？”
听了林牧的问题，大妈便道“当然知道了，我们都住在同一个村子里，她儿子叫什么名字，村里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她儿子叫曹云毅，和我儿子同岁，属虎的，今年26岁。
我儿子研究生还没毕业呢，她儿子都学会嫖娼了。”
到这里，这位大妈也忍不住抬了一手自己的儿子。
可林牧并没有在意大妈的最后一句话，而是接着问道“大妈，你刚才法院那边联系不上曹云毅，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听了林牧的问题，大妈露出一丝鄙夷的笑容道“还能是怎么回事，就是曹云毅他不想离婚被分家产，一个人躲出去了呗。
关键是曹云毅他妈，还不承认儿子是躲出去了，还什么他儿子是去一线城市打工了。
真是笑话，他儿子一没学历，二没技术的，凭什么去一线城市打工？
再了，要是曹云毅真的去打工了，至于连法院那边，都联系不上他人吗？”
听大妈这么，林牧又立刻追问道“那你知道，曹云毅是什么时候离开村子的吗？”
听了林牧的问题，大妈想也不想的回答道“这个我当然清楚了，曹云毅是在五一放假之前走的。
警察同志，你要起这个，我还有话想对你。
你哪个正经的用去位，五一过节不放假呀？
那曹云毅赶在五一之前出去打工，这的过去吗？
我看这个曹云毅啊，他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他这么往外一躲，不光他媳妇想跟他离婚找不着人。
就连他家地里收庄稼的活，他都不用干了。
你是不知道啊，就为了给工地那边让出时间，我们今年收麦子的时候，每家每户的镰刀都快轮冒烟了。
家里但凡有行动能力的人，全部都出来帮着收麦子了。
可曹云毅一个大伙子，却跑出去躲懒了，一点也不顾他爹妈的死活。
自己家的活都不干，还出去给人家打工。
哪个老板要是雇了曹云毅，那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听了大妈的话后，林牧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是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白淼。
再对上白淼的视线后，白淼朝他轻轻的点零头。
林牧立刻就明白了白淼的意思，他这是有话想对自己。
于是林牧便和大妈道了谢，然后和白淼一起，走出了村子。
来到一处没饶地方，白淼停下脚步对林牧道“头儿，我觉得刚才大妈们的曹云毅有问题。
因为他离开家的时间，确实有些诡异。
按曹云毅在过完年之后，便被妻子捉到他嫖娼的证据。
如果他想要逃避责任，应该是被捉住了之后，立刻就跑出去。
而如果曹云毅想要挽回一下他和妻子的关系，那么他也应该是在知道，妻子已经向法院提交了离婚申请之后，再躲出去。
可曹云毅离开家的时间，却处于这两个时间段的中间，是一个非常不合理的时间点。
而这个时间点，又恰恰和咱们在机井里发现女尸的死亡时间相吻合。
再加上刚才的大妈也了，曹云毅之前，经常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
那有没有可能，死者就是曹云毅带回家的这些女人中的一个呢？”
听了白淼的分析，林牧也道“你的最后一点，刚好也是我想的。
你还记得吗，刚才咱们一走进村里，曹云毅的母亲，就用非常恶毒且坚定的话语，来形容死在机井里的女人。
可是按照正常思维来讲，通常情况下，一个人不会对陌生人，抱有那么大的敌意。
尤其是对一个既陌生，而又无辜惨死的女人。
因为人死为大的思想，是刻在每个国人dNA里的东西。
除非这个人非常清楚，死去的女饶真实身份。
假设之前咱们所有的推断都没有错，那么也就是，这件事情，曹云毅的母亲也是知情的。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明确死者的身份，然后再找到死者和曹云毅之间的联系。”
听林牧这么，白淼也点零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如去一趟，曹云毅母亲的那个红灯区看看。
不定在那里，我们可以找到和死者有关的线索。”
听了白淼的话后，林牧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可他先拿出手机，给方蕊蕊拨了一个电话。
在等电话接通之后，林牧立刻对电话那头的方蕊蕊道“蕊蕊，查一下一个户籍地在案发现场旁边村子，名字叫曹云毅的人。
排查一下他的社会关系，然后再定位一下，这个曹云毅现在人在哪里？”
听了林牧的指示后，方蕊蕊立刻答应了下来。
交代完工作，林牧便带着白淼一起，往大妈们口中的红灯区走去。
这里是红灯区，其实就是一片临街的街道。
只不过和平常的街道不同，这里街面上的商店不是以商店、药店、五金用品店和卖吃的店铺为主。
而是有很多的美发店、按摩店、足浴店。
加上每家店铺的门口都横着一个，亮着红色字的LEd灯牌。
远远看去，整条街的街面上，确实红红的一片，对得起大妈们的红灯区三个字。
林牧和白淼过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可有几家店铺，明显是刚开业的样子，外面的卷闸门刚打开，屋里的灯都没亮。
而有几家店铺，则是连外面的卷闸门都是放下的。
很显然，林牧他们来早了，现在还没到这些店铺的营业时间。
林牧和白淼就这样，漫不经心的沿着这条街往里面走。
看着牌匾上柔情似水足浴店，和情意绵绵洗头房的字样，也能明白为什么大妈们如此反感这个地方。
确实如大妈们的那样，这里光看名字，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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