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院子,在一个角落找到晕迷聊莲儿。
他将莲儿抱回她自己的房间,又到五姨娘那,让其找来了大夫。
总算是人活着,并没什么大事。
或许在这女刺客眼里,莲儿根本就不值得她动手。
方墨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坐在石桌上,从胸前掏出黑龙石,就算是院子里光线暗,他还是能清晰的看清黑龙石的每一处。
他对黑龙石实在是太熟悉了。
然后他突然瞪大了眼睛,震惊了。
他发现,这黑龙石比起前几个月有了些微不同。
好象那表面的坑洼变得圆润了一点。还有,那个坑旁边他明明记得有一个突起。
可是现在那突起,它不见了。
他立时回到房间,点燃了油灯。
这一次,他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仔细的一点点看。
确实,黑龙石真的有了一点变化。
虽然还是丑。
但是真的在变化,虽然非常缓慢。
等等。
蓦地,一个想法出现在方墨的脑海。
黑龙石为什么会吸收能量?
原本他理所当然的觉得它就是为了凝出能量珠?
但是现在这个想法明显有问题了。
或许,根本就不是这样。
如果是黑龙石的一种疗伤修复呢?
试着猜想一下。
可能在很久远的岁月之前,黑龙石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或许是某一次事故里,它受到了极大的损伤。
然后它开始游荡在宇宙各个世界里,本能的开始吸收所需要的能量以此修补自身。
不知为何,方墨觉得他的这种猜测可能更接近事实。
那么问题来了。
黑龙石为什么会凝出能量珠?
会不会这能量珠不过是黑龙石析出的残渣?
这样来,他当成宝贝似的能量珠,可能只是黑龙石不要的垃圾。
垃圾啊!
想到他将能量珠当成宝贝这么长时间,而且以后的时光,还要将这些垃圾当宝,他就郁闷了。
这可真是,真是,没法子。
呆了很久,方墨终于自我安慰成功。
没办法,他现在真的需要这些能量珠。就象今晚,要不是他丹田内的能量气团,他早就被杀了。
他摸了摸黑龙石,“哥们,你是牛人,是大佬呀,扔出来的垃圾都是宝呀。”
他也不再纠缠,拾掇洗漱完,就睡下了。梦里却总有位霸气侧漏的大神忽倏来去。
清晨醒来,莲儿照常过来服待他。
金镏银绣滚边直裰,缎带束腰,玉簪挽髻。
方墨瞟了一眼对面铜镜,好嘞,活脱脱一位玉面公子。临出门,莲儿又将妆盒中那串佛珠带在他的手上。
这是老夫人给公子的,今必须带上。夫人看到会高心。
方家占地颇广,三转九绕,就来到了母亲王氏的居所。若不是莲儿提醒,他都忘了又到了给母亲请安的日子。
母亲王氏常年礼佛,轻易不愿见人。就连他这个她唯一生的儿子,也只能在每月月半去见上一回。
周围静悄悄的,旁边立着十几个大大丫鬟,皆肃立一侧。
王氏不管事,但有一点,最不喜吵闹。能在大宅里混日子的,没几个傻的。待在主母王氏身边事少例银多,谁都不愿被找了岔子调到别处。
王氏出身书香门弟,与俯里的家主方道成是两个作派。
一名王氏的贴身大丫鬟领着方墨拐进了正房。
母亲的院子打造得十分的精致,有桥流水,亭榭湖泊。有绕湖的径石,更有春花华实百花芳香。
方墨第一次这样见王氏之时,真的觉得太麻烦了。
儿子见母亲罢了,还不是想见就见了。可王氏一举一动都讲究规矩,这样虽然有了母亲的威信,但却少了亲近。
母亲王氏,年已不惑,岁月已在她的脸上刻下了痕迹。但从轮廓气质来看,当年的她一定也是位美人了。书香门弟,自带一股温柔婉约的大家闺秀气质。
“母亲安好。玄砚给母亲请安了。”
方墨恭恭敬敬的给母亲请了安,好在不用叩头。刚开始他是有些抗拒在,毕竟不是原身了,但良好的自制力让他压制住了这股判逆。
自从上次他受伤晕迷,母亲过来看他。她那份真切的关心终于让他动容。如今再见王氏,就自然生出一丝儒慕来。
“嗯,好。这阵子气色好了很多。看来修习武道确实对身体好。最近可还有哪里不适?”
母亲王氏笑着道。
“回禀母亲,一切都好。这些与余大元演练武道,感觉武道长进了不少。”
王氏欣慰的笑,“凡事量力而为,不可急躁。”
对于武道她很陌生,但如今的世道不安生,能学点功夫,总是好的。不管怎样,武道对熬炼身体还是有好处的。
看王氏高兴,方墨便瞅着好玩有趣的事了些,直逗得王氏眼角带笑,很是开心。
王氏很聪明,早就从丫鬟啬三言两语的议论里,知道儿子的所作所为。儿子能有担当,能处理俯里的事了,她自然是高心。
也不枉她每日烧香礼佛了。佛陀终于听到她的祈愿了。
方墨与母亲又聊了些趣事,看母亲脸现疲色,就请了安告退了。
回到自己的院内,他又将注意力放到了修行上。
以前他的世界只有科研,只有理论的数据。对玄而又玄的东西都带着审视与怀疑。如果能以科学的态度对一些玄学作出解释,这就是那个世界科研所存在的意义。
现在他的意识开始逐渐地融入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凡人受官俯管控,而官俯又在超凡家族的掌控里。
那些妖魔鬼怪,他已见到过几只了。
在几个月以前,他还认为这些妖魔的东西很可能是人们的捕风捉影,或是有心饶骗局。
但是现在,他知道有些东西是真的在。
他是凡人世界一个商人家族的儿子,以他处的环境,很难接触到超凡家族的修炼体系。
他不甘,他想用自己的方式,掌握命运。
不断的探索,研究,这种生活方式是他熟悉的。
以前的他研究的是那些项目,而现在他研究的是修校
方墨如以往一般,舞刀弄棒。修炼成了他的一种爱好,也成了一种生活。
刚将伏虎拳舞了两遍,就见莲儿跑了过来。
方墨收拳看向她。
莲儿连忙禀告,“马公子带着他妹妹已到了前厅,老爷叫你过去。”
方墨揉了揉眉心,有些不耐烦,“这家伙又跑来做什么?”
莲儿见自家少爷听到马姑娘过来并没有欣喜的表情,暗自放了心,“是来感谢公子救了他妹妹。这一次马姑娘身体好转,非要亲自过来感谢你。”
方墨无法,只得回到住所,莲儿刚要给他换一套见客的衣赏。不想就见母亲房里的柳嬷嬷带着十几个丫鬟涌了进来。
她们手里拿着衣帽鞋袜,更有玉饰薰香。
柳嬷嬷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马公子刚见过夫人了,是要带公子到红线楼里去。公子你已老大不了,是该找个少夫人回来了。”
方墨暗呼糟糕,怎么走到哪里都逃不出相亲一途?前世如此,今世还这样?
他如今活得今不知明,哪还有这心思?
可是母亲难得管他一回,那样温柔的妇人,他还真的硬不起心肠让她失望。
心中有火发不出,只得对着跑过来的马老虎发脾气,“好你个马老虎,老子救了你妹妹,你倒好。跑这里给我恩将仇报。”
马老虎一向脸厚,一张笑脸不减分毫,“玄砚,你气什么?兄弟我这是为了你好。”
旁边的柳嬷嬷也道:“就是,马公子这回真是做了件好事。老奴也觉得大公子是该找个贴心人了。”
方墨呵呵的笑,一脸的不自在。
十几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真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
看着恨不得将他搓下一层皮下来的嬷嬷,“我洗澡,不脏。”看着水池里飘着的花瓣,他无语,“我是男的,男的……”
柳嬷嬷对他的抱怨充耳不闻,亦然我行我素。
她指挥着婢子们一通忙活,“大公子呀,你不要嫌老奴折腾。你自己闻不到。修武的人,哪有一个不是臭哄哄的?隔老远都能闻到。你既是要见那些香喷喷的娘子们,可不兴将她们熏走了。
大公子呀。今个老奴在这水里加了百花香,又加了几十种花瓣,保准将公子打扮得香气扑鼻,定然能迷晕俏丽的娘子们。”
方墨的脸越来越黑。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嘻嘻哈哈,折腾他,折腾得不亦乐乎。本来对男女之事没什么念想。可如今被折腾得弄出一身的火,差点在池子里就出了糗。
看着马老虎在一边意味深长,他一脚踹了出去。马老虎躲得太快,没踢着。而在这里,他又不敢真动用内力。
马老虎隔着众婢子,对他伸出大姆指,“不错,这么一收拾,果然是位美少年呀。”
方墨皱眉向铜镜里瞟了一眼。
就只见镜中的那位公子,一身月白暗绣书生袍,清冷中带着贵气;腰系镏金镶玉腰带,一块赤玉雕鹤佩用八宝如意结系着;脚蹬缎锦玳瑁翘头靴;头戴镶金嵌玉帽。
方墨脸更黑了,他看向嬷嬷,“柳婆婆,这是不是弄得太花里胡哨了?这一身,弄得跟个花孔雀似的,不太好呀!”
作为一个纯爷们,前世他连香水都懒得喷,更不要弄这些玉啊金呀饰品。
柳嬷嬷一瞪眼,“什么呢?俗话,人靠衣装马靠鞍。三分人才,七分打扮。何况大公子本就有十分人才,这一衣装。哎哟,保准让红线楼的娘们看直了眼去。
老奴敢打赌,今保准你在所有公子中,必是最出众的那个。”
方墨再叹口气。
在一众丫鬟婆子们的簇拥下,方墨与马老虎,马若曼往处走。旁边的柳嬷嬷不断的叮嘱着,
“夫人了,公子今一定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定要找个大公子最中意的娘子回来。”
一直低着头的马若曼脸儿红红,时不时就会瞟一眼方墨。
柳嬷嬷人精一个,看马若曼这神情,哪还不知这姑娘的意思。
只是这姑娘倒底曾沾染那些东西,夫人过了,抬过来可以,顶多给她一个待妾的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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