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聚的手掌轻轻贴在她的脸颊上，指尖微微用力，迫使她的头微微仰起。
洛冰神的眼眸依旧空洞，像是被迷雾笼罩的湖泊，失去了往日的冷冽与锋利。
她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吸轻柔而均匀，仿佛陷入了深沉的梦境。
“师姐，你这副模样，还真是少见啊……”
他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戏谑，却又隐含着一抹深沉的探究。
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下游移……
洛冰神的眼皮轻轻颤动了一下，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她的意识在试图挣脱这股无形的束缚。
但很快，她的眼神再次变得迷茫，仿佛那股力量又重新将她拉回了深渊。
李长聚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像是在逗弄一只温顺的猫。
“告诉我，你真的只是来做我的侍女吗？”
她的唇瓣微微颤动，声音依旧机械而空洞：“是……是的……”
李长聚的眼神微微一凝，眸中的旋涡似乎变得更加深邃，“那为什么偏偏是今晚？为什么偏偏在我洞府附近徘徊？”
洛冰神的神情依旧呆滞，但她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因为……因为忍不住，忍住想要听到那种声音……而且我听到白舒月因为你破境，我……不服！”
“所以你也想试试？”
李长聚声音带着蛊惑。
洛冰神的表情虽然有了变化，但还是点头道：“……是！我决不能输给白舒月！”
李长聚的目光微微眯起，眼底的旋涡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深沉。他的手指轻轻滑过洛冰神的脖颈，感受着她肌肤下的脉搏，心跳的速度略有些加快，仿佛在无声地诉着她内心的不安与挣扎。
“原来如此。”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笑意，“师姐竟然也有这样的心思。”
洛冰神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是在努力抵抗着那股无形的力量，但她的意识依旧被牢牢地困在李长聚的双眸之中，无法挣脱。
她的唇瓣微微动了动，声音依旧机械，却隐约透出一丝不甘：“我……我不能输给她……绝对不能……”
李长聚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的手掌轻轻覆在她的肩膀上，像是安抚，又像是压制。
“师姐，胜负真的那么重要吗？”
洛冰神的眼神依旧迷离，但她的声音却带着一丝执拗：“当然重要……她是之骄子，而我……我只能靠自己去争……”
李长聚的眼神微微一动，似乎从她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什么。
他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师姐，其实你不必如此拼命。
或许，师弟我可以帮你！”
洛冰神的瞳孔微微收缩，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被那股无形的力量所淹没。“你……你能帮我？”
“当然！”
李长聚的声音低柔，像是夜风轻拂过耳畔，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
突然，一支红色羽箭朝李长聚的脚边射来。
李长聚连忙一躲，避开它的攻击，抬头看向前方，那里正站着一红衣女子，容貌艳丽，气质高傲。
正是萧红鸢！
“聚聚，好兴致啊！”
萧红鸢李长聚猛然回头，看见萧红鸢正倚在一棵古树下，手中握着那把血凰双匕，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她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直地盯着他，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在嘲弄着什么。
“鸢儿？”
李长聚的声音略带惊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脸上的笑意却丝毫未减，“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红鸢冷哼一声，手中的匕首轻轻一转，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我倒要问问你，这么晚了，你和洛师姐在这里做什么？”
她的目光扫过洛冰神，见她神情呆滞，眼神涣散，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洛冰神向来冷傲，此刻却像个木偶一般，毫无反应，这让她心底升起一丝怀疑。
“我们？”
李长聚轻笑一声，故意拖长了语调，“不过是偶遇罢了。
师姐她睡不着，出来赏月，我便陪她聊聊。”
“聊聊？”
萧红鸢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嘴角的冷笑更加明显，“聊到需要靠这么近吗？还是……你们在聊些什么见不得饶事？”
她的脚步轻盈，一步步逼近，血凰双匕在手中翻转，刀尖隐隐指向李长聚的方向。
李长聚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的笑容。
“闲话几句？”萧红鸢冷笑一声，手中的血凰双匕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我可没见过谁闲话时，对方的眼神会如此空洞。你对她做了什么？”
李长聚微微扬眉，故作无辜地摊了摊手。
“我能做什么？师姐不过是累了，精神有些恍惚罢了。”
萧红鸢的目光在洛冰神身上停留片刻，见她依旧呆立不动，眼神涣散，显然是被某种力量所控制。
“还有，她明显是被你控制了，你又学会什么什么奇怪的神通？”
萧红鸢走到他的面前，嘿嘿笑道：“聚聚，你也不想秘密被别人知晓吧？”
李长聚：………
又来！
“那师姐要如何才能替我守住这个秘密？”
李长聚笑道。
“当然是……嘿嘿，诶嘿嘿嘿……”
萧红鸢朝李长聚抛了一个媚眼。
“可是洛师姐还在这里呢！”
“要的就是洛师姐在这里！”
“萧红鸢，真变态啊！”
“过奖过奖……”
……
“刚刚那两个是……李长聚和二师姐？”
叶炎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他们两个……”
难怪萧红鸢越来越厌恶自己，原来……
叶炎一拳捶在一棵树上。
他好懊恼。
“不～～”
他刚想跟过去，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突然一道法阵隔绝了他。
他进不去，也看不见，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喘息声。
叶炎人傻了。
他恨欲狂，“李长聚你给我等着，明的集会，我一定要告诉师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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