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再次相逢,他一直在克制自己。
最多的亲密,只是拥抱和握手,他怕自己一不心就将她吓得后退。
他想做很多事情,很多过分的事情,对她,他从来称不上光明磊落,哪怕是展现在她面前的痛楚,也不过是试探和让她别那么轻易放弃他,他一直知道,她是个最心软的姑娘。
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任何的痛苦,只要他想,无人可以知道。
他心翼翼,不停的试探着他在她心里的位置,因为从未如此在意过,因此便是从未有过的患得患失。
他想要得到,完完整整的得到。
谢清池再次被那熟悉的气息所笼罩,隔着衣衫,她都能感受到男子的发丝落在她身上的触觉。
她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一团软云里,他异样的温柔,不似第一次那么强硬,而是极其有耐心。
她恍惚中听到他低哑声音:“清池,张张嘴。”
她轻轻的张开嘴,他就温柔的攻了进来,她像是被拽入了另外的世界,一瞬间,什么声音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只有他,像是温泉裹挟着她,酥麻流淌而去。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微微退开一点:“抱紧我。”
她模模糊糊的勾住他的脖颈,触碰到那一手滑凉的发丝。
她模模糊糊的还要想一些什么,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办法思考,身上的人又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他一手撑在她的上方,一手却忍不住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扣向自己。
近一些,再近些。
滚烫的手,滚烫的呼吸。
是拈花的手,也是叩问过诸子百家的唇。
而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突然传来。
“啊呀,姐姐,他们在干什么?”
稚子的声音猛地敲醒了沉溺中的人。
谢清池“轰”的一下,从未如此慌张狼狈过,他们的船只从桥洞驶出来,什么时候桥上有了孩子都不知道。
在她想要将沈意行推开的时候,他已经伸手,将她按入自己的胸膛,抬起袖子遮挡她。
谢清池的头埋入他的胸膛,听到男子那和她一般激烈的心跳,她的额头触及到他露出在外的肌肤,滚烫的。
沈意行气息还是不稳:“他们看不见的。”
谢清池不出话来。
沈意行知道怀里的她是个很容易害羞的姑娘。
谢清池感觉到彻底脱离了那桥的视线,这干巴巴的道:“好,好了。”
其实他还没好。
沈意行还是松开了她,然后将她轻轻的放在船上,谢清池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搂紧了男子的脖颈,她慌忙的松开她的手。
刚才,简直像是鬼迷心窍,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能听他什么都随他。
二人都躺下平复久违的激烈心跳。
过了良久,沈意行开口道:“抱歉,我的错,没发现人。”
以二人无双的灵识,别就在桥上,便是在更远的地方,只要想,便可以感觉到。
但是二人却都齐齐不知晓。
谢清池不知道什么,等了一会儿,方才憋出一句话:“没关系。”
沈意行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他以手支头,侧身看她,握住她的手,细细的穿过去。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亲密的行为。
谢清池转头看他,眼前的人眉眼无处不含笑,很是要命。
那人似乎变成了山野里的妖魅,勾引着人。
沈意行看着她:“还可以再来吗?”
谢清池本来已经稍微恢复的脸色再次“腾”的一下升起来:“不,不可以,下次……”
她急忙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沈意行笑得更是畅快:“嗯,好,下次再来。”
谢清池承受不住他这般的笑,急忙转开自己的头。
她转过头,雪白的脖颈鲜明的在他的眼前,一根乌黑的发丝缠绕在那雪白的脖颈上。
沈意行的目光暗了暗,转开了自己的目光。
河水还在缓缓的流淌。
过了良久,谢清池听到沈意行开口:“清池,等大昭这边事了,随我去都城看看好不好?”
谢清池转过了头,看着身边的人。
那是他曾经生活的地方,那是他的家,那是他一个人走过的痕迹。
他在那里孤独的等着。
谢清池点零头:“好。”
沈意行握住她的手一紧,然后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吻,又咬了一口。
谢清池不自在的缩了一下。
很痒。
沈意行放开她的手,然后坐起来,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两只纸鹤。
“不要弄丢了,否则我会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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