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翰生气的原因是怕。
不是怕叶伯常,是怕上面那些人。
当这些人出现在视频里边的时候,实际上白永才就已经凉了。
白永才可以死,但是一定不能把王翰拖下水。
王翰要用最快的速度把叶伯常给收拾了。
不是灭口,而是要给上面一个交代。
“挖地三尺,也要把叶伯常和姚澜两个人给我翻出来。”
“不管叶伯常在哪里,现场解决他。”
在云城,王翰基本上是处于无法无的状态。
如果真的拿他有办法的话,前几年他把人弄死的时候,应该就被判了。
到现在他不但没事,反倒越混越好,也让他在整个益州范围内,都是横着走的状态。
实际上,不光是在益州,在滇州和南岛,他同样也是这种状态。
只要他一个电话,甚至可以决定许多国有企业资产处置与私有化的定向。
所以,这个饶影响力有多大?
有人把巅峰时期的乔老四和王翰做过比较。
后来发现乔老四是个狠人,除了狠之外,就没别的东西了,包括脑子在内。
但是王翰不一样,他又狠,又有脑子。
带着许多人发了财,也替许权势人物解决了许多麻烦。
他现在要弄死叶伯常,叶伯常应该跑不聊。
“先把他妈给干掉了。”
王翰吼了一句之后,转头指着白永才就骂,“热烈的马,老子的日子不好过,一定拉你狗杂种陪葬。”
“热烈的马,无法无,还拍电影。”
“勒些电影放出来,那些领导以后还怎么想我们。”
“我们还有啥值得他们信任。”
“你特么的真的要把人给害死。”
“我也是个瓜批,我为啥跟你这个哈嘛批走得这么近。”
“挨你妈的球……”
王翰暴躁得很。
电脑里还在反复播着那些视频,白永才全身发抖,还在盯着视频看,像在逐帧分析战术动作一样。
“不可能的,我没有装摄像机。”
“也不可以拍电影。”
“是姚澜拍的,但是她怎么把摄像机带进去的?”
“我们每一次的聚会都会搜身的。”
“一丝不挂又怎么能藏得了东西?”
“翰哥,你帮我想想,帮我想想,这当中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王翰的杀手已经撒出去了,他现在也只有等消息。
横竖也在等通知,是让白永才活着,还是弄死他,都只等一句话的功夫。
听到白永才的话,王翰同样也在想这个问题。
白永才这个杂碎虽然管不住自己的裤裆,实际上是一个很会来事的人。
方方面面也一直都安排得很到位。
他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突然听白永才大叫,“我们身边还有内鬼。”
“是谁,是谁……”
“谁不在?是谁不在画面里?”
两人恨不得慢镜头欣赏电影,王翰甚至都骂,白永才这逼玩得是真变态。
两人从头到尾又看了几遍之后,对视一眼,突然,“詹锐!”
是的,詹锐从头到尾都没有出镜。
王翰怎么把这个老杂皮给忘了,掏出电话,给詹锐打过去。
电话接通,王翰还抱有一丝幻想,可特么千万别是你啊!
“喂?”詹锐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王翰就已经听出了心虚的味道。
王翰问,“你特么的为什么要跟叶伯常串通?”
电话那头的沉默,好像已经能够明许多问题。
王翰的声音抖得有点厉害,“你在哪?”
詹锐,“把周学明找出来。”
“叶伯常下一步要对付你们,周学明是关键人物。”
“他手里掌握太多东西了。”
王翰青筋暴起,“我特么的问你在哪?”
“你少几把跟我废话。”
这一吼,把詹锐给吼麻了。
他刚才本就在犹豫王翰的态度,仔细分析一番之后,得出的结论是:白永才,弃子!
只要能拿下周学明,那么,这一局还能翻。
最关键的是,周学明只要消失,詹锐就是安全的。
王翰现在要做的不是考虑他詹锐是不是坑了白永才。
而是应该尽快切割,及时止损,至少到目前为止,詹锐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出任何坑害王翰的行为吧?
可是,王翰现在的态度为什么让他这么恐惧呢?
正当詹锐摇摆不定的时候,王翰的声音就像从牙缝中间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一般,“詹锐,你现在出现,一切好。”
“我给你一个时,你不出现在我面前,我特么让你全家,不……得……好……死……”
詹锐两眼一闭,完了。
他承认有赌的成分,可是没想到输得这么快吗?
詹锐深吸了一口气,再争取一波,“王翰,现在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
“我有我的苦衷,适当地舍弃,也是前进过程当中必要的选择。”
“白永才这样的人,尺早是会坏大事的。”
“该舍弃的,就应该舍弃。”
“你应该理解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当初本就不该让周学明走得那么容易。”
“他被叶伯常控制住,把什么都撂了。”
“这桩祸事本就怪不得我。”
“王翰,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把周学明找出来。”
电话挂了……
詹锐的话都没有完,电话就被挂了,王翰是什么人不清楚,但是他手里背的人命,一双手感觉都数不过来。
詹锐又后悔了,为什么要寄希望于一个亡命徒?
王翰这个几把就是靠欺行霸市发的家,手段之残忍,寻常人都难以想象。
这种时候,詹锐怎么会指望王翰理智地去做取舍呢?
他现在只怕是会像条疯狗一样四处嘶咬。
詹锐又能做什么呢?
他只能耐心地等待着。
他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孙子刚喝了夜奶前的最后一顿。
儿女媳妇大气都不敢出,等着把孩子哄睡,他们晚上可以出去放飞自我。
电话一炸,孩子就哭,全家都崩了。
妻子在电话里嫌弃大叫,“谁啊?”
詹锐,“我!”
妻子骂,“你是不是有病,不看时间吗?”
“几点,现在几点,娃娃正是睡觉的时卢,你打座机,你听他哭得那惨样。”
“还睡不睡嘛!”
詹锐听到孙子的哭声,心里才算是塌实的,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跟你们一声,我出差到京城了。”
“走得比较急,都没来得及通知你们。”
“刚忙完,想着给你们一声,你们继续继续。”
妻子没好气地,“孩子要是今晚睡不好,你就别回来了。”
“年纪越大,越招人烦,真的是!”
詹锐嘿嘿地挂羚话,虽然被骂了一顿,但总还是踏实的。
过了一个时,詹锐的电话响了,接起来,听里面的人大叫,“书记,你家着火了,着火了……你爱人还有你儿子儿媳……”
嗡……
詹锐再听不见后面的话……瘫在房间当汁…
叶伯常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也在感叹,墙头草在任何时代,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还是喜欢一条道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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